Wednesday, March 08, 2006

左岸咖啡座

我想有3年了吧,當時口中仍叼著香煙座在咖啡座內.整個室內散發著淡淡的花香,映襯著暈黃的燈光,人語、音樂、玻璃杯的笑聲;落地窗外的庭院,映襯濛濛細雨,孤獨、空曠、落葉的哭聲。兩者形成明顯的對比,兩個相近卻又相異的時空。
望著桌上還有一杯感覺過期的紅茶,那杯紅茶靜立在雨後的陽光裡一抹淡淡的琥珀色就如記憶的投影.
從門外進來一個人,她從異國來。因為旅行的人總是帶著一股脆弱的靈魂,所以每次都會勾起 Mahler 的<流浪者之歌>。她點一壺薰衣草茶,然後以最悠閒的姿勢坐著,看窗外的景色,頓時流浪者便化身為 Pachelbel 的<卡農>。她有一頭褐金色短髮,挺挺的鼻子兩邊各一潭清澈的綠色眼眸。我就這樣欣賞這幅畫到入迷,直到她回一個笑容,臉色漸融入暮色裡。
彎月勾在夜空中,我點了杯藍山黑咖啡,算是今天咖啡館之行的最終目的,我不過就只是想好好品味在咖啡館裡喝咖啡的滋味罷了,濃郁的咖啡味,淺嘗空气中淡雅的香水味……。如此夜晚,從黑暗中摸索出一座繁華的城,chet baker的爵士樂,帶了點悵然卻又幽默的<time after time>迴盪在整個咖啡館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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